親愛的禾禾:
媽媽對你的感情有時會帶著愧疚,這份愧疚是複雜的.媽媽覺得養育老二比較輕鬆,不像養老大的小心翼翼的謹慎態度.相較下對於你成長的記錄相較下少了許多.
有時妳被哥哥粗魯的對待,我又著急的為妳抱不平,但有時愧疚又轉移到哥哥身上了,在妳出生後,我們常常責備哥哥,要哥哥小聲一點不不吵妳睡覺.每當妳睡著時,媽媽就忍不住上網逛逛,要是妳被哥哥不小心吵起來,我總是賞哥哥好幾個白眼.
哥哥常常裝無辜閃躲我們的責備,回想起來,哥哥因為妳的出生,被剝落原有的自由,然後哥哥對妳的愛卻是滿滿的.記得有一日,妳在推車上睡著了,媽媽的心情很輕鬆.
我對哥哥說:
妹妹出生後,很麻煩,又愛哭.
哥哥說:對啊!妹妹出生後,沒有什麼好的.
我說:那我們把她丟在這裡,不要理她了!
媽媽說完話,鬆開了手,把推車留在原地的往前走了.哥哥帶著笑容也往前大步前進,走啊走的..哥哥看媽媽,媽媽也看著哥哥,然後哥哥就自個跑了回去準備推推車了.
那時,媽媽覺得哥哥應該比媽媽想像中的更愛你.既使哥哥對愛的表現含蓄又悶騷,身為老二的妳,真的很幸福,有一個顯少吃醋的哥哥.
一歲三個月的妳,雖然還不會說話,只會發出簡單的音,最多的是爸爸,媽媽和的的比較少,包包說的很標準.
媽媽問你還要喝ㄋㄟ嗎?
妳會點點頭說:嗯.
媽媽說:打屁股時,妳會開心的揮手打大腿.
其他的字彙,有時我也不清楚妳是真懂假懂.
妳會自己上樓梯轉身趴著溜滑梯,喜歡盪鞦韆,喜歡搖搖馬,喜歡坐小椅子,喜歡三輛車.喜歡媽媽把你往上拋再接著,高興時會往床上一倒的咯咯笑,還喜歡喝奶時把手指塞到媽媽的嘴裡.會把硬幣塞到音響的卡帶裡,你會拿鞋襪擺在腳上,還會自己爬上推車坐好.要洗澡時迫不及待要進浴缸,每次看到爸爸抱你時就大哭.最近很喜歡抱抱,媽媽把妳放在地上時,妳馬上抗議的哼哼出聲.
你喜歡吃麵條,喜歡吃煎蛋,還有又油又香的魯汁配飯,喜歡橘子,草莓,蘋果,百香果,葡萄.也喜歡自己吃飯.
最讓媽媽矛盾的,大概是睡覺時間吧!媽媽讓你邊喝奶邊睡覺,就算妳睡著,我常常仍然讓妳枕在手臂上,有時就抱了妳整夜,聞著妳的髮香.
這種幸福,我還能擁有多久呢?
媽媽覺得生命真的很神奇,摸摸妳的小手再摸摸哥哥的,原來哥哥也曾經像妳那麼小,妳以後也會像哥哥長高長壯,媽媽好珍惜你們的模樣,除了照片以外,真希望把你們的樣子印在腦海裡.
- Feb 21 Sun 2010 14:28
女孩,一歲三個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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